评论：段祺瑞政府之镇压学生请愿、制造惨案可谓罪大恶极，不可饶恕，然其在惨案发生后能通过“严惩首犯，听候国民处分”的决议，并倾其后半生的行动以最大的忏悔却也难能可贵。更重要的是其知罪能悔的态度。在全国的声讨声中，段琪瑞政府面对民众的声讨，没有以合法政府的名誉，利用所掌握的军警力量，进一步血腥镇压屠杀学生，镇压民众以维持其独栽政府（若如此，则政权可持，然必血流成河），而是知罪能认，集体下野。可见其良心尚存、善心尚在。以牺牲一己之最高权力换取更多的民众不流血、不牺牲，也可算是亡羊补牢，表现了心中尚装着民族和人民。同时，也显示了其旷达之心胸，与那些为保一己权欲，不惜对手无寸铁之民众大下毒手者相比，已是很了不气了——并不是所有执政者能做到这一点的。
毛泽东曾讲过：镇压学生运动是没有好下场的，然对于段祺瑞的一生，毛泽东曾有过比较客观的评价。上世纪六十年代，在章士钊将段祺瑞的历史扼要书呈毛泽东时，毛主席宽容呵呵一笑，说：“有功有罪，已经化敌为友了嘛”！